此时此地
好久没写,不是因为期末考,而是值得记录的思考与文字记录的行动力相遇的次数不多
此刻身在哈尔滨道里区民宿。这里天暗得很早,五点没过半天就全黑了,把整座城市的时钟,连着我们的生物钟,一同向前拨。
我喜欢火车卧铺那样观察对面萍水相逢的人和小家庭,不喜欢道里菜市场人挤包包压人那样的局促。
看到了雪,生活在零下二十二度中,第二天就对民宿楼下小径两边的冰草坡失去了新奇和热情。但是亲身站在冻得厚厚不知多少层冰的松花江上时,还是会仰头眯眼看远处索道边圆圆的鹅黄的落日,张着手臂为站在冰上的感觉欢呼,一遍遍滑过铲去冰碴的光溜面。
我能做好吗,能大方地交出去吗
明天去哈药六厂。今天才知道对应的字。所以那段侵略史,鲜明烙在北国省会哈尔滨之上。他们不提,我们就不深究,不挖掘吗?所谓的远东地区和拜占庭风格,俄式红顶和洋葱头,再北方的异域风情侵占中央大街的每个角落。我们来到这里,真的能够不思考吗?松花江上传唱南北四方,我们至少要知晓,盘丝缠绕的历史和晦暗自喑的政治。明天将去的哈药六厂,借以为一扇门、一串钥匙。
早点睡觉,十一点的哈尔滨已经很安静了,哪怕是很繁华的道里区。